苏黎立马将糕点递给乔琳琳，“我突然没什么胃口，头晕，先去休息了。”

银羽笑道：“现在体会到险恶了吧。”

苏黎断了去休息的念想，抓着乔琳琳学起怎么用符。

要真要萧镜哲知道杀了她有什么好处，她分分钟断头。

晌午。

青天白日衙门进了杀手，陆古宜脸面无存，关键是还没有找到。

晃悠着准备跟云恒解释，起码落雨山庄的弟子还活着。

这时，门卫前来禀报，“陆大人，问外有个伙计求见，指名要见云大人。”

“伙计？”陆古宜脸色不耐烦，“我们大人是什么人都能见的吗？”

“可……那人说自己是青楼伙计，要状告自己的东家买卖良家妇女，还屯兵买马，试图谋反。”

“什么！”陆古宜瞳孔微微一震，迅速道：“快，将人带进来。”

“是。”

公堂之上。

云恒坐在高位，一袭官袍，神色淡漠，无形之中增加了威严，“你要状告石弘深？”

年轻男子跪在地上，俯首磕头，“是的，大人草民原是春香楼的伙计，表面上负责送水端菜洒扫，实则是专门看守地牢的人。”

地牢的据点已经被乔林一窝端，那些良女也被买去其他地方，想要找回来何其困难。

云恒瞧了他一眼，对他的话半信半疑，春香楼都被查抄，灵初当时还杀一个沙石，现在向来估计没那么简单。

“你还说石弘深招兵买马，可有证据？”

伙计抬头回答：“有，就在天幕镇，招兵买马一事原本是有刘云负责的，后来换成了我，这才知晓东家的惊天秘密。”

“刘云？”云恒眸子看向陆古宜，今早石弘深还来提起刘云，要为刘云讨个公道，想想真是可笑至极。

“大人可知石弘深招兵买卖的钱从哪里来？”

云恒饶有兴趣地看着他，“说。”

伙计缓缓道：“春香楼虽然是东家的，但实际做买卖的都是沈河在做，抓来的女子被买后，大半的钱就会上交，除此之外，还有拦路抢劫，客船盈利等等。”

“原来沈河仗的是他势。”陆古宜有些惋惜，江云查了这么久，竟然是石弘深做的。

云恒问道：“那个指正杀害刘云凶手的证人，提供的证物是什么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