刚进漱玉斋,就发现安平岳已经等她多时。
因为这下毒之人既是抓到了,安平岳今日也就清闲了一些。
白日中,安瑾去调兵时,已经大概告知了安平岳,这边是发生了何事。
但安平岳也就只知道儿子调兵一事,后又从岳丈那边,听说女儿对裴家也有意相帮,更是这时才知晓,那进了大牢的裴稷泽,竟已经被内定成了他未来的亲家公。
可叹他这一儿一女,两个人都快作出花来了,他这当爹的竟还被蒙在鼓里。
意识到自己好像错过了不少的安平岳,回府后就匆匆到了漱玉斋,就等着安珞给他个解释。
谁知他左等右等,用过了午膳晚膳,等到日落月升,天都黑了,也没见女儿的影儿。
眼见着时辰越来越晚,安平岳面上的担忧之色也渐渐浮现。
他倒是不在乎什么夜不归宿什么的,女儿是个什么品行他心中清楚,自是不会做什么错事,他只是担忧女儿的安危。
虽然知晓女儿武艺不凡,但裴家一案事关重大,既然女儿、儿子都说那裴稷泽是被诬陷的,那此事背后隐藏的势力,定然不可小觑。
再加上他女儿那天不怕地不怕的性子,不知道又疯去了哪里……毕竟他此事可真是一点都不知道,女儿这大晚上的是潜进了别人家里,还即将顺带着给他拐回来个儿媳。
也无怪安平岳心生忧虑了。
就在安平岳考虑,要出门去裴府找儿子问问安珞的下落时,终于看到女儿进了漱玉斋的门。
“珞儿!”安平岳直直从屋内迎了出来,方一靠近就嗅到安珞身上血腥,面色一变,“你受伤了!?”
安珞微微一怔,原本要出口的话都憋了回去。
她身上那点子血腥气,在离了裴府书房后,早消散得差不多了,就连安瑾刚刚都没嗅到。
更别说之后她又走了一路,着实没想到还会被安平岳发现。
“没有,不是我的血。”安珞笑笑,低声安抚着自己的爹,拉着他向屋内走去,“爹你来,正好我有事要同爹商议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