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…要不下次还是再给这昭王仔细检查检查吧,别上辈子还能跟闵景耀斗个半斤八两,这辈子来个莫名心悸而亡。
安珞将此事记在心中,这才放开了闵景迟的手,接着便在闵景迟欲言又止的复杂神情中,再次向屋中望去。
见安珞如此,闵景迟也是无法,只能跟着向下望。
看清屋中景象,安珞目光一凝。
屋中不出所料,是两条纠缠的身影,有着床纱的遮掩,虽看得不至于多真切,但安珞还是注意到,床上那女子是被锁着的。
她的手腕上,一条拇指粗的铁链,连接着床头木桩。
闵景迟亦是看清了屋内景象,他目光微沉,看向安珞,无声地张了张口。
安珞看出,闵景迟说的是——“李四郎。”
屋内的女子,十有八九是失踪女子中的一员,只是不知是不是张家小姐。
而那男子,正是安珞春日宴上见过的,李家四郎。
这李家,将太清观掳掠去的女子囚在府中,难道当真是为了做这禽兽之行?
安珞目中含怒,心头火起,行动上却越发冷静谨慎,从怀中摸出了火折子和一块香,示意闵景迟闭气后,便将那香燃起,顺着那方小洞扔了下去。
那香是她今日下午特制的,既轻又小,燃之无光无味,其中混合了迷药。
香扔下去后,安珞便将瓦片复位,静等了一会。
那迷药生效得很快,不过几息之后,屋内的声音便渐渐微弱了下来。
确认屋中之人已经熟睡,安珞从怀中掏出一盒药膏,示意闵景迟学着她,将其涂抹在鼻下人中处。
待到闵景迟也涂抹好,她亦是无声道:“我们下去。”
近处没有守卫,两人便大摇大摆地从屋顶翻下,从后窗处进了屋中。
进入屋中后,安珞先去熄了迷香,清理干净痕迹,接着便与闵景迟一同看向了床帐。
两人对视了一眼,安珞便上前一步要去掀那床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