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除了这些重症的姑娘,轻症的姑娘们则好转得更快,甚至一些最开始就有家人主动来寻的姑娘,已经可以在录名之后,便开了药回家将养。
于是今日开始,几间厢房中便开始慢慢有人离开。
而安珞想着,她应是继续在时仁堂再待个七八日、等到没有姑娘还需施针后,她也就能回府了。
如今此处之事都已了结得七七八八,除了督促绿枝练武,再每日施针外,这几日应是不会再有什么波澜。
只是隔天下午,倒是又有一人、找她找到了时仁堂来。
听到时仁堂的伙计传话说有莫金人来时仁堂寻她,安珞便猜到了来人是谁。
她出了后院,果然见到撒托正等在后院大门之外。
“小姐!”
见安珞出现,撒托忙向着她恭敬行了一礼。
自从有了上次清和道教众行凶一事,时仁堂的后院便一直有京兆府的官差值守,如今除了时仁堂和京兆府的人、以及安珞这种特例之外,也就只有受害女子的家人才可以登记出入。
见撒格的确是来找安珞的,两名守卫的官兵在与安珞打过招呼后,也就不再戒备着撒格。
安珞便带着撒格,到了离院门稍远处,两人这才叙起话来。
“小姐。”撒托又叫一声,取出一本账册,双手奉给安珞。
安珞接过账册只扫了一眼,也没有打开翻看,抬眼又看向撒托。
她问道:“如何?可是已经能看懂账册了?”
撒托顿了顿,垂头拱手道:“不敢欺瞒小姐,只看得懂……大概八成。”
“八成?”安珞微微挑眉。
她原本估计,只三天时间,撒托能看懂个三五成已是不易,却是没想到竟然已是能看懂八成……
倒真是让她惊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