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此时真正能指望得上的,是她身边的杜翎远、以及杜翎远手下的靖安司。
像这种短时间、大规模的搜寻,最有用的只有大量的人手和问询。
这其中最关键的判断,又在于要问什么人、从何处问起。
杜翎远虽对刚刚之事仍有疑惑,却也知此时不是思虑那些之时,听到安珞的询问,便也迅速回神、专注于眼下之事。
他迅速思索了两息。
“……按照鸨母所说,这王五不从属于哪间车行,是自己驱车拉客的散户。”
杜翎远蹙眉说道。
“这种散户车夫,他又是那样的身份,定然不会在京兆府那边留下记录……也只能想办法从周围人问起,看那些与他相识之人会不会知道些什么。”
之前在快绿阁中,夏雨告诉安珞,她早些时候无意间在快绿阁后巷中,看到了安珞他们通缉的车夫、与王五接头,将一个昏迷的姑娘搬上了王五的马车。
彼时,她只以为安珀是个被卖、或是绑来的姑娘,她撞见了买卖姑娘的现场。
这种事情在这条街上也不算少见,况且就算真是逼良为娼,她这样的身份也做不了什么。
是以夏雨虽心中叹息了几声,却也没有多想。
直到听说安四小姐被掳之事、又看到了官府的画像,她这才惊觉自己看到了什么,也才有了后面松口告诉安珞。
而在夏雨松口之后,那人精一样的鸨母自然也就审时度势地换了态度,反变得十分积极、给他们提供了不少线索。
有关王五的那些线索,就都是由她所说。
“相识之人……按照鸨母所说,那王五也就是去年年底才出现的,也不是每日都来载客,每次都要隔上许多日,才会见到一回的。”
安珞思索着低声重复了一句,却也皱眉摇了摇头。
“再加上他没有车行、寡言又冷淡,也不像旁的车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