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弋很头疼,真的很头疼。
也不知是最近没有休息好,还是那天晚上着凉了,脑袋总是胀胀的,感觉随时可能爆开。
而且他要一边嘲笑自己拿了曹老板的剧本,一边还要操心在任何时代都几乎无解的问题——地域问题。
二爷能一天拿下洛阳确实让他感觉很爽,但代价也是显而易见的。
那帮小卒子根本不理解二爷的武艺,是个人都不服气,人人都想上去比划两下。
这就使得擂台已经设立两天了,关羽还在上面逗小兵玩儿。
起初王弋还觉得很有意思,可看多了一招秒的剧情就只会觉得无聊,何况需要他处理的事情真的很多。
就像现在他正站在城头等一个人,身边只留了赵云一人担当护卫,连典韦都没带。
他担心一会儿吵起来典韦会出手掐死那家伙,只因他等的人叫刘辩,而刘辩已经登上城墙向他走来了。
“你在看什么?等着我向你行礼吗?”看到王弋,刘辩的心情相当复杂。
一路走来他见识到了王弋收集情报的恐怖能力,基本上每到一个县他们都会有一处相当舒适的落脚点。
他不相信那些地方只有司隶才有,想到王弋夫人那恐怖的行商能力,天下大部分地方可能早就遍布王弋的情报站了。
他也幻想过见到王弋时,王弋坐在本应属于他的王位上高高在上地俯视自己,对自己百般凌辱的场景,甚至做好了委屈求全的觉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