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五人还未来得及开口,便有下人来报,“夫人,沈拾琅正往这边来。”
话说完还没多会儿,沈拾琅便到了。
“魏夫人。”沈拾琅进来时,神采奕奕,身上无半分酒意。
魏鉴明算了下时间,宴席结束离开时,沈拾琅还是一副醉醺醺的模样。
他上了马车就被替换的车夫给带去了郊外。
现在应该也是从郊外刚回来,根本没有时间给他醒酒。
沈拾琅此刻如此清醒,那就只有一种可能,就是沈拾琅从头到尾都没醉,故意装给他看的!
沈拾琅为何要装给他看?
难道沈拾琅还能早就知道了他的计划,所以提前戒备起来了?
魏鉴明心思转来转去,便听沈拾琅说:“我来是来问问二公子,我那车夫去了哪里?”
魏鉴明涨红了脸,面对沈拾琅的时候,内心满是心虚,害怕沈拾琅随时拿出他收买那五人的证据要告他。
“你那车夫趁着我们参加宴席的空当去喝了点儿酒,常来见他醉醺醺的,就带他回府了,免得驾车出现意外。不过已经安排了新的车夫去接你,怎么,你没遇到吗?”
沈拾琅轻笑两声,下巴努了努魏鉴明的身后,“你要不要先把后头躺在地上的五人藏一藏再与我说话?”
魏鉴明白着脸,紧张的舔了舔唇,“说起来我也好奇,这五人是谁,怎么会在我的院中。”
“二公子不知,但我可知。”沈拾琅从怀里掏出一份五人签字画押的口供,递给了沈夫人,“这是这五人的口供,还有他们摁的手印,夫人可看一看。”
魏夫人接过供纸,看清楚上面的内容,“你想做……”
话还没说完,魏夫人手中的供纸忽然被魏鉴明给抽走。
魏夫人错愕转头,便见魏鉴明将供纸三两下撕的稀巴烂。
魏夫人:“……”
这个蠢货!
以沈拾琅的心计,他敢把这纸供词交给她看,肯定还留着后手。
魏鉴明真以为他把供词撕碎了就没事了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