香纱阁的绣工好,给沈拾琅做的这件衣裳,在墨绿色最暗处还修了金色的丝线。
宁管家考虑到来年沈拾琅还要进京赶考。
那时京城也依旧寒冷,所以还让香纱阁给沈拾琅做了一件斗篷。
斗篷是黑色的狐狸毛,还有金银交错的丝线绣在皮毛的缝隙处。
在暗光下不仔细看不易发现,但若站在阳光之下,便能看见斗篷上面若隐若现的金银光华流转。
苏锦时催促沈拾琅,“快穿上看看!”
沈拾琅拿起衣裳,却迟迟不动。
苏锦时不解道:“你不需要人伺候吧?我看平时都是你自己穿的啊。还是这件衣裳穿起来比较麻烦?”
“不是。”沈拾琅脸色微红,长而浓黑的睫毛紧张的轻轻颤动,“你别偷看啊。”
“我什么时候偷看了?都是正大光明的看。”苏锦时扯了扯他的衣领,“再说了,我又不是没看过。”
沈拾琅憋红了脸,“这不一样……”
“有什么不一样的?”苏锦时眨眨眼,还是没明白。
“咳!”沈拾琅尴尬的微微低头,道,“我还得换裤子。”
苏锦时愣了一下,心中忽然激动狂窜。
说起来她还真没见过沈拾琅换裤子呢!
沈拾琅起的比她早。
每天她早晨起来,沈拾琅已经在院中晨练完,换好了衣裳,穿戴整齐。
苏锦时也想早起,但她实在是做不到啊!
现在每天早晨七点半起来,已经是她的极限了。
按她以前,每天都是要睡到十一点半的。
“那你还不赶紧脱?”苏锦时激动地说道。
沈拾琅:“你……”
沈拾琅红着脸倒退了两小步,“你一个姑娘家家的,可不能看。”
“那有什么呀?我都看过你上半身了,你再给我看看另一半啊!”说着,苏锦时的目光已经不由自主的落了过去。
沈拾琅虽看不到,但总觉得好似有个目光在紧紧盯着,让他下意识的把手伸到前面挡住。
从脸颊到耳根都红的厉害,“锦时,别闹。”
“你到底想不想看我穿这身衣服了?”沈拾琅只好无奈的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