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过是门亲事而已!”魏夫人始终不明白,“而且还没成!”
“他的亲事,我没资格做主,你更没资格做主。”魏兆先不客气的说,“你以为你是谁,敢做主他的婚事!”
魏夫人不敢相信的看着魏兆先,颇有些心灰意冷道:“魏兆先,为了个沈拾琅,你让我在府中丢尽颜面。今日你找来的宁管家,敢在外人面前直接与我叫板,踩我颜面。”
“如今还要与我和离。”魏夫人冷声说,“你又把我永宁伯府置于何地!你是想让我腾位置给谁?你直说好了!”
魏兆先心累的不行。
直到现在,魏夫人竟还以为他另有别人取代她。
“魏将军。”沈拾琅在门外高喊。
魏夫人听到沈拾琅的声音,露出满脸厌恶。
魏兆先自是看见了,但现在他顾不得说魏夫人,赶忙去开门,便见沈拾琅背着包袱站在门口。
“拾琅,你这是做什么?”魏兆先惊道,“你还真要走不成?”
“将军,我可否与您单独聊聊?”沈拾琅道。
“好。”魏兆先点点头,迈出了房间,与沈拾琅一同来到书房。
关了门,魏兆先先道:“拾琅,你非要走吗?”
沈拾琅对魏兆先深深行了一礼,才说:“其实我早就打算离开魏府,只是一直找不到一个合适的时机。这次魏夫人给我的这个机会很好。”
“将军也不必怪魏夫人,她是心中误会,才会做出糊涂事。也更是因为爱重将军,才容不下沙子。”沈拾琅道,“这次魏夫人给我说亲,我正好可以借着这次的机会,假作是被魏夫人逼迫,不甘被算计,索性脱离魏府。”
“只是这样一来,倒要累得将军与夫人的名声了。”沈拾琅说道。
听到沈拾琅早有离开的打算,魏兆先的第一反应就是沈拾琅着实被魏夫人给烦着了,不耐烦再在府中住。
但随即,便想通了其中的缘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