实际好看的羊脂玉,白的莹润如脂。
这是他五岁生辰时,祖母送给他的。
他便一直戴在身上。
七岁时,沈家覆灭,他唯一带走的,便是一直佩戴着的这枚玉佩。
到了魏府之后,他便将玉佩收起来了,没有再戴出来。
虽然即使戴着,也不会有人能够根据这枚玉佩认出他的身份。
但这是他从沈家带出来的唯一的东西了。
他不想戴在外头,磕了碰了,便小心的收着。
沈拾琅又从怀中拿出一只茶杯,放到地上,将玉佩放了进去。
从腰间拔下一把匕首。
匕首的利刃对着自己左手的拇指腹割下。
鲜血一滴一滴的落在玉佩上。
血染着玉佩一直流入杯底。
红色的血迹却留在了脂白的玉佩上。
鲜血在杯中足足汇成了半杯,玉佩也有一半都浸泡在了沈拾琅的血中。
“若无大师肯帮沈某,那沈某便自己找办法。既能找到此血祭之法,便也能找到该如何行这血祭之法。沈某从今日起,便开始浸泡玉佩,泡足四十九天。”沈拾琅说完,朝地上重重一磕。
“只是,听闻智林大师为大熙第一高僧。”沈拾琅道,“沈某愿付出所有,只恳请智林大师能教授沈某此法。无需大师亲自作法,沈某可自学会了,自己来。”
沈拾琅伏身,又是一磕,“还请大师成全。只要沈某有的,都能付出!”
【系统:沈拾琅好感度+10】
“痴儿。”一道比方才智林大师的声音还要苍老一些的声音响起。
“师叔。”智林大师见到来人,恭敬地合十叫道。
沈拾琅看过去,便见一名胡子花白,目光温和博爱的老和尚朝他走来。
仁海大师在沈拾琅的面前站定,问道:“你回答贫僧一个问题,贫僧可考虑为你行这血祭之法。”
“师叔!”智林大师惊道,“此法凶险,还是师侄来吧!师叔佛法精深,是本寺定海神针,若师叔有差池,师侄无法交代啊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