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小丫头,你说什么!?”
萧凛川转过身,满眼震惊看着眼前的女孩,大脑有一瞬间的空白,语气满满的不可置信。
沈莫忧话音落才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,后背“唰”一下透心凉,双手还紧紧搂着萧凛川的腰,她一时间不知作何解释。
就在这时,茘月端着薰衣草茶推门进来,看见沈莫忧抱着个高大的陌生男人,吓得魂都快没了,“小姐!您……您怎么抱着……抱着男人!?”
茘月倒吸一口凉气,五官都因太过震惊而夸张的扩大,小姐还未出阁,这要是传出去可怎么是好,她当机立断,转过身将门关的严严实实。
“不过小姐别怕,奴婢替您守着门,今日这事奴婢只当自己瞎了,什么都看不到,就算是小姐,小姐要奴婢的命,奴婢也愿意。”
最后一句话,荔月是带着明显哭腔的,奴婢见到未出阁小姐的秘事,随时都可能掉脑袋。
被荔月这么一闹,沈莫忧也冷静下来,方才是她太激动了,前世遗憾的人今生咋一见到,情绪难免控制不住。
她松开搂在萧凛川腰间的手,再抬头时已恢复理智,“抱歉,刚刚是我僭越了。”
萧凛川倒没计较,而是深深看了她一眼,“听闻前些日子你跌落假山昏迷了几天,身体可有大碍?”
“已无大碍,不过这一摔,让我想明白了些事。”
萧凛川一副有兴趣的样子,“哦?说来听听。”
“摄政王不妨先说说,来我沈家当梁上君子,所求为何?”
萧凛川语气难得严肃,“小丫头,有些事知道的越多越危险,今日你权当没见过我。”
“摄政王难道不想知道,为何莫家的堪舆图会出现在沈家,我父亲身为相国一人之下万人之上,为何又会跟七皇子私交甚密?”
“你说的莫非是你为了看萧廷,摔下假山那日?”
沈莫忧没有错过萧凛川看似戏谑,实则眼底一闪而过的落寞。
“原来尊贵如摄政王,也会人云亦云,我和七皇子不熟,何来为了看他摔下假山之说?”
“你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