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凌丰上前一步,却碍于一脸警惕防备的孟冬,硬生生止住脚步,“你二叔被你的人打得躺在床上起不来,你就没什么想说的吗?”
“父亲怎么不问问他们做了什么要挨这个打?难道我在父亲眼里,就是这么不分是非的人?”
沈莫忧咄咄逼人,问的沈凌丰哑口无言,好半晌不知道怎么答话,“你这是强词夺理,不论他们做错什么,动手总归是你不对,从小到大,为父就是这么教你做人做事的吗?”
“父亲是不是忘记了,从小到大教导我的人是我娘,而不是你这个时常不在府上的父亲啊。”
沈莫忧倾身向前,看向沈凌丰的眼里满是嘲讽和冷漠,但更多的却是对他的失望。
“罢了罢了。”
沈凌丰不知是心虚还是怎么的,明显不愿多谈,扬扬手表示跳过这个话题,“为父来找你,不是为了这件事,进去说吧。”
说着沈凌丰抬脚就要踏进沈莫忧的闺房,被她冷冷淡淡的话语拦下,“父亲,女儿就快及笄了,哪怕是自家父亲,该避讳的也总是要避讳。”
“哟哟,你何时对我这般冷漠了?”
沈凌丰看着沈莫忧那张悲喜难辨的脸出神,他记得小时候,沈莫忧是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