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伯母。”季弦浅笑,迎上去,“阮筝姐。”
“又带东西,我之前就和你说过了,你人来了就好,不用带东西来。”隋宜嗔她一眼,将东西接过来递给保姆,拉着她进去。
闻祁又一次被甩到了身后。
季弦在隋宜的态度上感觉不到什么变化,她和之前一样妥帖。
聊了一会,隋宜抓着她的手,感慨说,“这臭小子,还算有点本事,总算是把你追回来了,不然,这辈子,是要打光棍了。”
“阿弦,我是真的很高兴,也谢谢你肯再给他一次机会,这回他要是做什么让你不开心的事了,你尽管打,尽管骂,收拾不了的,你告诉我,我让他爸出手。”
季弦被逗笑了,认真道,“伯母言重了,这句‘谢谢’我承受不起。他真的很好,选择和他重新开始,也是我跟着自己的心做出的选择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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隋宜脸上的笑深了几分,“我就盼着你俩好好的。”
吃过饭,她陪阮筝在院子里转了十多分钟。
阮筝也说替他们俩的复合而高兴,季弦笑笑,问起她的状况。
“昨天上午我去做了复建,这辈子,再登上舞台,已经成为奢望了。但现在能正常走路,不用再借住轮椅,其实我已经心满意足了。”
阮筝脸上是释然的笑,“之前辞掉了协会那边的工作,我前些天收到了海大舞蹈系的任职邀请,考虑了很久,决定还是答应。”
“你要去海城?”季弦讶异,“伯母知道吗?”
“我和她商量过了,与其每天困在这四方天地里,我觉得,还是要出去看看世界才好,人嘛,总不能一直活在过去,还是要往前看的。”
“你能这样想就好。”季弦扬眉笑道,“当老师也不错呢,阮老师,你说是不是?”
阮筝眉眼含笑,“的确。”
当天从闻家老宅回去后,季弦就开始查英法两国那边的天气,收拾行李。
第二天,天微微亮,季弦就醒了,洗漱完后,她检查好没有落下的东西,闻祁就带着早餐来了。
两人吃完早餐,便前往机场。
下了车,闻祁见还有点时间,便抱着她不肯撒手,脸埋进她的脖颈中,闷声道,“说好的,记得想我。”
季弦一愣,言语含笑的应道,“会的。”
“下飞机了给我发消息。”
“嗯。”
“到了那边注意安全。”
“好。”
“要不……我派个保镖过去跟着你?这样我也放心一些。”
上回郑飞霖的事情没给季弦吓出什么阴影来,倒是吓到了闻祁。
季弦的漂亮,长了一双眼睛的人都能看到,上回碰到郑飞霖是他及时赶到,那要是在国外,在碰到这样的人,该怎么办?
越这样想,他觉得很有必要派个保镖过去。
也懊恼,没早点想到这个。
季弦被他的想法惊到了,“我是去给客户当随行翻译的,哪有带保镖的道理?”
“到底是在国外,你一个人不安全,带个保镖,无妨的。”
“不带。”
闻祁不语,深深的看着她。
季弦叹气,解释道,“真的没事,你放心吧,Gerry先生是个非常值得信赖的人,他会保证我的安全的,这一点,我们昨天就说过的。上回酒会,本来他是要送我的,但我说要等你,他才走的。”
见她这样坚持,闻祁也没再强求,点点头,摸了摸她的后脑勺,“有事随时给我打电话,想我也是,不要觉得会打扰,只要是你,永远都不会是打扰。”
不得不说,季弦又被他这番不经意的情话给撩到了。
她低低嘟囔了句‘知道了’,便推开他,“我得进去了,不能让Gerry先生他们等久了。”
“一路平安。”
季弦点点头,挥了挥手,推着行李箱进去了。
等到伦敦时,是伦敦时间的六点多,随Gerry先生他们去酒店的路上,她给闻祁发了个定位,告诉她下飞机了。
晚上和Gerry先生他们一同吃了饭后,便听他助理说起后面四五天的行程安排。
时间算是比较紧凑,大大小小的会和见面会,还有两三场晚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