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东西碧绿碧绿的,瞧着像是玉或者翡翠。
具体是什么,他也认不出来,小心装进兜里,他就想着回去拿给懂鉴宝的老丈人看看。
对面,马未嘟仔细瞧着他,越看越疑惑。
上下一打量,看着这人戴的旱獭帽子,马未嘟突然记起了什么。
抬手指着,他惊道:“是你?!”
“不是,我说同志,我不就惹了你一次嘛?你至于这么针对我吗?我上次可都道歉了。”
马未嘟郁闷得很。
早知道这个人这么小心眼,上次在西单信托商店,他说什么都不会抢那紫檀木的刨子了。
这可好,刨子没抢到,还惹了一身骚。
“同志,您可说错了,我没针对您,我是真喜欢这鼻烟壶,谁让咱俩眼光一样呢。”
曹朝阳发现被认出来了,便也没再压嗓子。
摸了摸头顶的旱獭帽子,他心中警醒不已,下次再来黑市,他可说什么都不能戴这帽子了,太容易被别人认出来。
“成,您喜欢,我钱不凑手,我认了。”
马未嘟只觉得遇到对手了。
他拱了拱手,心里还难受着。
东西被截胡了,他只能蹲下身,又看起了摊子上其它的东西。
旁边,曹朝阳也是一样。
他拿着手电筒,紧挨着马未嘟,也看起了别的。
这摊子上东西很杂,各种小玩物都有,不过大多都是残缺的,有那整齐的东西,见老马没兴趣,他也不敢拿。
半晌,他拿起半个铜镜,仔细瞧了瞧,随后又摇头放了下去。
这东西一看就老,可都残了,就是有价值,他也不太想买。
旁边,马未嘟拿着一片残玉,有些拿捏不准。
扭头瞧了一眼,他碰了碰曹朝阳,接着递了过去,“这东西你瞧着怎么样?”
唔……
曹朝阳哪懂这个呀?
拿着像龙似的残玉,他在手里摩擦了一下,随后又递还给了马未嘟。
“看不准。”
马未嘟:“……”
仔细又瞧了瞧,他也放下了。
半晌,实在没发现好东西,马未嘟瞅了眼曹朝阳,起身便走了。
心口还隐隐作痛,他可真是再也不想遇到这家伙了。
忒倒霉了!
曹朝阳蹲在摊子上,还美滋滋的看着东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