范铭一出房门,面色迅速冷了下来,旁边靠上来一伙计。
范铭手做刀刃,划开。
“死”
伙计的面色阴沉领命道“是”
接着招呼三两个人去往旁边房间准备灭口,范铭追上楼下等候的不耐烦的李承泽。
“你怎么这么慢!”
“处理点事!慢了点。”
李承泽和范铭晃晃悠悠的溜达回二皇子府,一路上虽未清街,但没人敢靠近李承泽,范铭手中的铁钎还有着红褐色的血迹,没人眼瞎敢撞上来。
“范闲今日被刺杀,我嫌疑最大,万一追究到我怎么办?”
“范闲今日牛栏街刺杀一事,殿下并无任何问题,但就是太巧了,巧到殿下及时派谢必安前去救援,巧在当场抓了北齐暗探司理理,一切都像是预谋好的,像是殿下在拿范闲做饵钓的司理理这条大鱼。”
李承泽的眉头紧皱,一会舒展又一会蹙眉,烦躁不已。
“去范府”
李承泽调头,准备再走两条街去范府看范闲。
“殿下,脚不疼吗?”
范铭一提醒,李承泽这才觉得脚疼,低头去看自己的脚,今日李承泽穿的鞋子是平底鞋,李承泽习惯不穿袜子,踩着后跟走路,刚才走了那么久的路,现下的脚踝已经磨红了,差点就破皮了。
李承泽对着范铭伸手,让范铭抱过去。
范铭怎么办,宠着呗!走上前去,将长钎递给李承泽让人拿着,自己公主抱的将李承泽抱住,脚尖踏着旁边的木箱,一跃而起上了房顶,踏着屋檐疾行。
李承泽的一只胳膊搂住范铭的肩膀,另一只手抓住长钎,眼睛看向屋檐下的风景,眉眼带笑,向往着风吹而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