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跃看凌不疑着急的样子,就知道他肯定知道了樊昌逃到哪里了,更或者这就是凌不疑故意给机会放走樊昌的。
不过,王跃不操心这些,他以为这件事,和自己没什么关系,已经可以开开心心的成婚了。只是没想到的是,就在他安顿好之后,进宫找皇后请安的时候,刚想说一下,把程少商接进宫的事情,就突然有内侍前来,说是皇帝召见。
王跃不知道怎么回事,就看向皇后,以为皇后会知道些什么。
只是没想到的是,宣皇后也不知道,却还是安抚王跃说道,“你的事情,我答应了,我明日就下诏,让那程少商进宫陪我,你赶紧去吧,圣上召见,肯定有要事。”
王跃得到皇后的允诺,也就毫不迟疑,他看到皇帝的暖房的时候,就听房间里凌不疑铿锵有力的说道,“并非樊昌一人之供词,臣还彻查了那些杀手,发现发明都是祖籍冯祤郡,所以此事应是不虚。”
皇帝弯腰坐了下来,皱着眉头说道,“建国之初,我曾邀庸王入都城共襄社稷,他推辞说自己年迈身疲,故土难离,只想归乡供奉祭祀祖先坟冢,朕念他一片孝心,也没有强求,只是命他的长子来入都城封了一个闲散的世子,一切俸禄随他,难道朕对他还不够宽厚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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王跃听到这里,就很想吐槽,你都让人家儿子来都城做人质了,还想要人家承你的情,真是让人无语,他却也没多说什么,一边往里走,一边听凌不疑继续说道,“人心不足蛇吞象,这不是宽厚就能平息的。”
皇帝看了一眼进来的王跃,也没有停下,而是随意了指了指位子,让王跃自己坐好,就继续队凌不疑说道,“会不会是庸王这个不成器的儿子自作主张呢?他隐瞒了樊昌,庸王对此事一无所知?他只是对儿女约束不得力罢了。”
凌不疑才不相信这话,像对台词似的直言道,“陛下宽厚,但是人心难测不得不防,若想知道庸王是否知情,只需下诏传庸王回都城即可。”
皇帝仿佛是觉得气氛到了,这才又突兀的问道,“那个不成器的庸王世子在何处?”
凌不疑早就有准备,他毫不迟疑的说道,“那庸王世子说要送何昭君前去冯祤郡和父兄团聚,在骅县兵变那日,已经出发回封地了。”
皇帝仿佛是才知道这件事,就大惊失色的问道,“此时回封地?这么巧?那何昭君是谁?”
凌不疑似乎不知道皇帝在做戏,就老实的点头说道,“是骁骑将军何勇之女!”
皇帝仿佛是才知道事情的严重,就马上站起神,凝重的问道,“难道那何勇也投了庸王?”
王跃不想看两人浮夸的演技,就马上出声打断说道,“大概没有,不然的话,那肖世子也不会要说是护送何昭君回冯祤郡了。”
皇帝仿佛是才想到这一点,看着王跃沉声问道,“你的意思是何昭君有可能是庸王利用的棋子?”
王跃一头黑线,这文帝可真会装,他竟然看到了庆帝的影子,也就马上明白了刚才凌不疑的苦衷,他也没有别的办法,只能点头说道,“是!”
文帝演技很到位,仿佛是为难的又在房间转了两圈,这才看向王跃凝重的问道,“以你之见,这次该如何行事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