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跃听了之后，就很是无语了，就是说昊天管不住夫子了呗。

不过，昊天管不管的住，都不关他什么事情，他更关心最后一个问题，那就是空间。

他怕夫子跑了，再也难问出来，就连忙询问道，“夫子，敢问你对空间如何理解，你讲的这么多境界，似乎都和空间无关，一个人如何有自己的空间呢？无距到底是穿越了天地元气的间隙，还是打破了空间对人的限制，这才让人来到了人想要的地方？就像是我这把剑，一剑刺出，至于我的目标在那里，距离有多远，其实都没什么关系，只要是我想到了攻击哪里，都可以攻击到哪里。”

面对王跃的一连串发问，夫子就无奈说道，“空间这东西，就像是昊天世界似的，这就是一个空间，一个属于昊天的空间。而在这片空间里，即使是一些大阵法，也只是有了一个比较私密的房子一样，可以说是空间，可又可以说不是，是是非非，何必说那么清楚？”

王跃看出来了，问夫子也问不明白的，夫子也不太懂，他就很无奈的说道，“好吧，看来想要拥有空间，大概是还需要机缘了。夫子，你能打破昊天世界的空间壁障吗？”

夫子看了王跃好一会儿，这才突然说道，“你为什么要打破？打破了之后，昊天世界不就毁了吗？”

王跃愕然的看了夫子一会儿，这才不确定的说道，“不会吧，就像你刚才举的例子，这个世界，只是昊天的世界，那昊天又在哪个世界里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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夫子听了王跃的话之后，就想到了佛陀的那个棋盘，他虽然没有进去过，可是也知道那个空间隔绝人意念的探查，应该就是王跃所说的空间。

他原本想着让王跃去看看的，可是他上次送王跃去烂柯寺的时候，王跃竟然在中途改变方向去了墨池苑，现在看来，还要指望他的小徒弟。

他暂时无法回答王跃的问题，就换了话题问道，“你来这里，不是为了我那小徒弟吗？”

王跃看夫子不愿意说，就很随意的说道，“原本是的，可是来的路上，我突然想明白了，宁缺从开始修行到现在，过程实在太快了，是需要稍微沉淀一下了，我学了无距之后，也要想想空间的问题，大概没时间了。”

夫子看王跃这么说，也就不勉强，他留下李慢慢教王跃无距，就转身消失不见了。

叶红鱼也在夫子走了之后，就从剑法的顿悟中醒转过来，她神色复杂的看了看王跃，就对王跃说道，“我要回西陵了！”

王跃愣了一下，这妞天天跟着自己，突然要走，还有些舍不得，他就有些疑惑的问道，“怎么突然想走了？”

叶红鱼却没有回答，而是看着王跃的眼睛问道，“你不想我走？”

王跃有些尴尬，毕竟，让人做小这事，还是对叶红鱼这样的高手，实在是不好开口，他就换了一个语气说道，“蜀山很大，其实，你也可以留在那里，我还有很多想法没实现，你也还没看到过呢。”

叶红鱼看了王跃好一会儿，这才很认真的说道，“我先去一趟西陵。”

王跃看叶红鱼这话有回来的意思，就连忙询问道，“需要帮忙吗？”

叶红鱼摇了摇头，然后征询的问道，“不用，不过，我想学你的御剑飞行！”

叶红鱼特意强调了一下飞行，让王跃明白，这姑娘不学蜀山剑法，只是想学御剑飞行。

他倒是没什么意见，反正就是一个赶路工具而已，他现在可以学无距了，这个御剑飞行，也就没什么大用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