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也许是,也许不是,谁晓得呢?!只不过,舒侧妃想要离京的态度很是坚定,要不然这也做不出一日连上九本奏章的事儿来!
若非这样,也不会惊动了即将回到静王府安养的岑太妃哩!据说,赵王世子实际情况,皇上没让太医照实跟岑太妃说,故而听说舒侧妃要带着赵王世子远走他乡,岑太妃极为反对。
大概是话赶话说露了嘴,舒侧妃不小心说出实情,岑太妃一时接受不了,一时急怒交加,竟然过了去。”
同僚没想到还有这般内情,很唏嘘的叹气:“竟然这样戏剧!”
“谁说不是呢!两位贵人呐,都是可怜人!仔细想想竟不知她们谁更可怜些。”于文书叹息数声,把舒侧妃的奏章放到最上层,而后看向还在摇头的同僚,提醒,“闽臣,莫要多想了,咱还有好几摞奏本要过一过呢!”
同僚让他这一提醒,低头看着两座小山一样的奏章,顿时顾不得替旁人忧虑,满头满脑都是写满了字的奏本。
……
舒雅静抱着儿子直打哆嗦。
她的确是吓到了。
谁能想岑太妃竟然疯成了那样!
明明去览政殿前,还大包大揽,答应帮她母子尽快离京,可踏进览政殿后,她却直接饮毒自戕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