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廖大人,劳烦您顺便将盛修撰喊来。”太子姜怀谦坐在承元帝侧手,见轮值的廖学士离开,便想让他将盛向浔喊来,毕竟是自己的表兄,时不时喊过来说说话,他于翰林院也能更自在些。
对此,承元帝是不反对的。
盛向浔这个内甥,他也乐意多给些待遇,毕竟没有野心、还很风趣的孩子,都是好孩子。
就在这对儿皇室顶级父子等着廖学士应好的时候,这位学士面带难色回禀:“太子殿下,盛修撰今日请假,未曾上值啊。”
“哦?又请假?这次理由为何啊?”承元帝饶有兴致的问。
“……”虽说清楚盛修撰和这对儿天家父子的关系,可是廖学士还是没忍住替他难为情了,“这……盛修撰说是被请家长了,请假去书院见夫子了。”
承元帝闻言,先是一怔,很快便哈哈大笑起来:“果然是盛三郎的做派!”
太子姜怀谦忍着笑,同情的看着满脸为难的廖学士:“廖大人,盛修撰既然能如此平淡的如实请假,您很不用替他为难。”
尴尬的廖学士低声说是。
承元帝见他忐忑,挥挥手,笑着让他回去。
而后扭头跟杨询吩咐:“去问问,这次怎地又请家长了呢?”
姜怀谦都佩服自家表兄的心性:“那个蒽姐儿儿臣见过,是个不错的孩子啊,怎么上个学竟让人如此费心呢?”
承元帝眼含笑意:“你母后不是说过,那孩子桀骜里能见原则,规矩中又带着肆意,是个很有个性的孩子?这样的孩子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