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道还有些稚嫩的女郎声响起,紧接着,就是一支利箭歪歪斜斜射在逃窜的兔子的腿边,顿时,就把兔子吓得一惊,当即全力以赴使劲儿蹬地,几次跳蹿就不见影子了。
“苑姐儿!你箭术不好就不要射箭!看看,好容易找到只兔子,还让你吓跑了!”一个话语声自带娇生惯养气质的小郎君出现在兔子受惊的地方,气呼呼的跟随后出现的小女郎抱怨。
“屿哥儿,你不要抱怨苑姐儿!还不是你跑马慢,要不然三方合围肯定能抓住兔子啊!”
不等小女郎言语,跟过来的另一个有外族容貌特点的小郎君嘟着嘴抱怨之前的小郎君。
“杨家郎君,他们怎么出现在这?莫不是你想给我等演一场请君入瓮的大戏?!”
阿戎学子里为首的男人冷笑着看向杨畔归。
杨畔归躲在大树后面,看着村口外的情形,面容很是凝重。
待听得对方这样说,脸子沉下来,回头看向他们:“请君入瓮还用不到这三位!”
他平时看着儒雅文秀,可是真要翻脸,瞧着也很有压力。
为首的阿戎学子视线迎着杨畔归的视线,对视过程中,彼此毫不退缩,颇有狭路相逢勇者胜之意。
果不其然,为首的阿戎学子缓缓转开视线。
“这三位是九江书院辩论狂人中的一员,我等怀疑他们是主干力量!阿戎先生就是那个胖女郎气晕的。”为首的阿戎学子面色冷凝的看着村外的十数个人,提醒杨畔归,当务之急是不让对方将他们堵在这里。
面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