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因为时间距离而疏远,说明原本就不足够亲近。”盛向浔看得很开,“昕哥儿在外游历之久、见识之多非一般学子能比,而今在外赴任略有政绩,其之心志岂是后院妇人能左右的?
要我说,枕头风不过是顺势而为,在重要和不重要、最重要和次重要之间取舍而已。
若是舒氏真能说动昕哥儿对蒽姐儿、苑姐儿不满,只能说,他本来就对两个妹妹的行为不赞成、有意见;若是他真疏远两个妹妹,也只能说,那是他就想这么做,只凭舒氏一个人,根本做不到。”
他说完,直视着妻子问:“你认为自己生养的儿子,是那种薄情子?”
“昕哥儿是我生的,却不是我自己养大的。”郑氏头一次对自己爹娘略有质疑了,“他们选的外孙媳妇儿是他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