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们说的都有可能……不过,你们有没有想过,诚王明知咱们童生试其间闭门谢客还这样安排,可能是临时决定的呢?”盛苑虽然不清楚原因,却觉得这应该是诚王最近触发了某件事儿,以至于他忍不到院试就要见他们仨。
“算咯,不猜了!咱猜的不一定对,还特累脑子!”安屿向后一躺,美乎乎的畅想起江南的全鱼宴。
……
“诶哟!”
在盛苑捧着鱼糕吃得香甜时,诚王第三十三声叹息在她耳畔想起。
莫说是她,就是她脑海里的系统都忍不住抖了抖唇角。
要说这诚王也真能忍的住,他们这宴席都过半了,他还只是用近乎于明示的暗示提醒他们接话。
虽说盛苑向来没有“吃人嘴短拿人手短”的觉悟,不过考虑到对方长吁短叹实在影响心情,还是给了对方台阶下:“王爷,您最近可好啊?!”
听见盛苑说话,诚王差点儿热泪盈眶,可是待听清楚这丫头说的内容,他那份感动顿时冻住了。
来人家用膳,吃饱喝足了,才想起跟主家问好?
诚王差点儿挠头。
强迫症没办法,见到认为不符合自己认知的就想纠正。
当然,这次还是忍了吧!
“本王郁闷啊!”诚王努力的屏蔽了盛苑不合时宜的言语,自说自话的放下酒盏,连连叹气。
“王爷莫不是又让王妃关禁闭了?”安屿挑了一碗鱼面,又夹了几片青菜菌子,关切的看了过去。
“……”诚王无语的朝他摆手,“安城侯慢慢儿用膳吧!”
他说完,看向卢晟,眼底脸上尽显着说不出的遗憾,还跟那儿一个劲儿啧啧。
直到把卢晟看得坐立不安,犹豫的要放下手里的鱼羹,诚王这才一脸沉重的高声而叹:
“君生我未见,我见君已长!恨不能早见,让你们滚床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