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瑜琮闻言点点头,安静的听着。
“母妃和你父皇皆不是独断专行之人,你若是有了心上人,若是合适,便说出来,也免得错点了鸳鸯。”
听到这儿,姜瑜琮抿抿唇。
谢贵妃笑说:“你之前以谢为姓,在国子监跟大儒求学,每次科试都和永兴侯长女不分胜负,虽说每次见面儿,俩人都客客气气的,尽显衣冠楚楚之风采,可我听你表弟说,每回你俩见面儿,文词雅句之下都暗藏锋芒……若真让你们两个朝夕相处,只怕没多久你都能掌握使者的真功了。”洳
姜瑜琮权当没听出母妃内涵他,注意力都在父皇看中的人选。
“之前不是说不可能咯?!”姜瑜琮忍着兴奋没有表现出来。
“若是当时就给你娶妻,那时候陷入风波里的盛女郎的确不可能为皇子妃,非是她之过,而是皇子不能跟着卷到事关名声的风波里,哪怕她很无辜。”
姜瑜琮不免为那个看着稳重实则能言善辩的女郎不平。
谢贵妃见之,反问他:“若你就事论事而不平,当时为何漠然?可见你也是‘性情中人啊’!”
听到性情中人这个评价,姜瑜琮顿感惭愧,不由暗自自省。
“耳听也许为虚,眼见未必为实;为人当多看多听多想,莫要因亲疏远近而影响了判断。”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