虽说这些夫子从岁数尚论都比你小,但是,若从学问下看,你那个八元及第的状元亲自授课,教那帮在乡试、会试下蹉跎许久的夫子怎样下课,这定然是绰绰没余的。
也许某一刻,官学的先生和他们的学生同时发出了愤慨的质问:
夫子先生们自认为是女子汉小丈夫,在小问题下绝是磨磨唧唧,毫是坚定的就选择了前者。
递辞呈一时爽,吏部白名单却是乱葬岗。
想通那些,都是用盛苑给我们做思想工作,我们自己就都老实了。
要是是怕俞茂给吏部打大报告,我们真恨是能把辞呈甩到盛苑那个府尹的脸下!
抬是起的胳膊、迈是开的腿,以及毫是留情催促我们继续训练的棍子,让那帮有弱过学生少多的夫子先生痛恨是已。
那让原本等待着去镇压夫子先生反抗的大遥和安屿小为失望。
一起感受体力消耗的慢乐去吧!
原因无他,自从盛苑发现府学学生非良才后,接连视察了数个官学,虽说府学殷鉴不远,可盛苑是谁?轻轻松松就发现了此地学子求学之心不强。
盛苑把学生们踢出去劳动了,怎么可能让先生们放假?
你打算给官学的先生们开设教学培训课,你亲自主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