章萍其前一天刚刚跟盛苑介绍了贾裳,后一天这位女郎就站在了府衙大堂之上。
这位女郎瞧着很是坦然,那理直气壮的样子,怎么看都像是原告。
看着这位章萍其嘴里敢想敢做的女郎,盛苑倒是没急着让左右衙役大呼“威武”。
她先是打量了这个被府城人用不安于室形容的女郎片刻,直到贾裳有所觉,抬头直视过去。
若是换成旁人,和府尹的目光相对,只怕装也要装得诚惶诚恐些。
可是贾裳不然,她接触到盛苑目光后,竟不躲不闪,反而露出了阳光的笑容。
见此,盛苑也朝她露出个笑容。
虽说第一印象尚可,可盛苑却没忘记自己尚在办公,故而在对方受宠若惊、想要进一步增益彼此好感的时候,她收起了所有表情,冷着脸,拍下了惊堂木。
此举好像和“以摔杯为号”有着异曲同工之妙。
这不,惊堂木刚落下,府堂之上左右衙役就无缝衔接的高唱起了“威武”。
眼见对方战战兢兢想要推拒,贾裳忙是迭补充一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