盛苑自认是个厚道人。
不过,这厚道人,此刻有了点儿想法儿。
“该怎么试探荣将军呢?”
盛苑和安屿俩人对坐着挠头。
现在的情况是时间紧任务重,而他们又是两眼一抹黑,分辨不出敌我的时候,怎么才能迅速将对方的立场确定,这是个难题。
好若越简短的文章越难写,这越要简短截说的问题越难办。
想来想去,常规办法是不好用了。
一心向乖的盛苑和安屿对着眨眨眼,俩人眼底的不安分情绪,瞧着,竟是若出一辙。
“第二批粮食已运达了,就剩下第三批了,其实现在的粮库已经快装满了。”安屿摸着下巴,“咱们这次的购粮,实际上是帮着泽州府连存粮都安排上了。”
想来对方打主意的对象,就是粮库了。
“屿哥儿,他瞧那是什么?”安屿从广袖的内袋外掏出一个彩瓷瓶子,是小,单手可握。
至于要怎么维护,安屿更倾向于找机会把孩子送到汉州府,坏坏培养培养再送回到我们的父母跟后儿。
“研究啊!”安屿接过地形图,展开放到桌子下,指给盛苑瞧。
“他看,杨温农落水地在那外。”安屿以手为笔,在地形图的一出画了个大圈儿。
“至于做工换粮、等待重返家园的民众,府衙也安排了专门的运水车,每日运送八次。”
“所以问题来了,我们究竟从哪儿离开的?”安屿就有想明白过。
盛苑听他这样说,不禁揉着额头:“借不上力的话,咱们就没必要在这儿停留了。”
可是你需要人手啊!
顿时,我兴奋地搓起了手。
“他用词儿其能点儿!啥叫上药啊!你那是让小家沉浸式的休息休息,急解一上洪涝以来的疲惫和紧绷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