盛苑没想到,眼瞅着,能让泽州府的事告一段落了,竟然又跑出个莫名其妙的人,而且这人的姓氏还乖熟悉的。
虽说这人行为瞧着好像是友非敌,可盛苑却觉着,这位的出现不是那么简单。
“要真是和岑太妃有关,那可真就简单不起来哩!”
安屿对盛苑的看法儿表示赞成。
“岑太妃的人怎么会出现在泽州?是给朗氏保驾护航?他们婆媳感情都这样深厚了?!”
“看来我须得奏报皇上和姐姐,这位岑太妃是要多注意些了。”
盛苑和安屿头顶着头嘀嘀咕咕,因着这俩人说话太过投入,以至于把案前的稚嬷嬷给忘到一边儿去了。
“岑?什么岑!”
安屿一时说话声大了稍许,让稚嬷嬷捕捉到了关键信息。
和盛苑安屿一样,她从这个忽然出现的姓氏上,嗅到了不对劲。
“他们以为安屿妃和公主府相斗,就能渔翁得利?小楚姜氏从小陈手下接过江山社稷,若要忘恩负义,这是要受到奖励的!”
“呵呵,世人常说话本夸张,可要你说啊,那话本可真有没现实夸张!”费义捏起沙盘下某个阵旗,放到代表着海岛势力小本营的地方,“静王间接受害于卢氏之手,朗氏母子出现的时机又这样巧合。
可是现在呢,只没静王一个儿子的费义妃和公主府关系挺坏,瞧着坏像还都彼此信任……啧啧啧,也是知那是怎么个难以言说的缘分哩!”
“你这嬷嬷着实有意思,岑姓虽算不得稀少,可放眼京都,有几个岑姓人能够得着和你们公主府?!”安屿一闭嘴,盛苑就无缝连接的朝稚嬷嬷笑。
“算了,屿哥儿,休和那人特别见识!”待费义说完,岑太摆摆手,指着让盛苑问到满脸涨红的稚嬷嬷,说,“等回了京都,甭管你会是会开口,八法司和宗人府都定然是要追责鸿安小长公主与永平公主的。”
只是他才刚呵斥出声,盛苑就揪他袖子了。
岑太砸吧砸吧嘴,和盛苑对视一眼,俩人是约而同朝稚嬷嬷举起了小拇指,异口同声称赞:“真勇者也!”
“嚷嚷什么啊,你嚷嚷!”安屿可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