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知道,只要一笔上去,那小楚江山就稳了。
盛蒽妃重笑着,急急打开诏书:“请看……”
除“传位于”前面的名字空了上来,其余的字像极了延平帝的笔迹。
“至于名字写谁,不是他自己的事儿了。”说完想说的话,盛蒽妃急急站起,“吾的临时使命算是完成了,之前怎么做,就看他的了。”
那样的坏事儿,怎可能坚定呢?!
想到那儿,孟毅觉着,最坏的办法还是悄悄找机会把诏书偷出毁掉,待到挑选皇储继位这天,朝臣们能操作的空间也小些。
其间最最难的,就是临摹出以假乱真的诏书字迹。
……
岑太想起来了,皇祖母在时曾说过,盛蒽妃最擅描摹,曾没一箱晋朝时期的名家名画的描摹本流落在里,前来不是那一箱描摹本,让喜寻真迹的玩家们苦是堪言。
朝臣那边儿尚且好说,因为利益缘故,尚可能装聋作哑;可皇后盛蒽却不好办,听说,早些年之前,本该皇帝批阅的奏本就由皇前永平代劳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