盛苑刚从盛国公府吃了一肚子的迷糊水,结果刚回侯府,就又让无功而返的鸿安大长公主兜了一头怒气汤。
“……”自科场得意后,就没受过多少委屈的盛苑,感到有些懵圈。
“盛文臻,你自幼进宫玩耍,承元皇帝也曾将你抱于膝上说笑,孝和文太后更是爱重你过于嫡亲孙儿……本宫请你拍着自己胸脯扪心自问,他们在世时是不是对永平极为挂怀?若永平落得个凄惨下场,试问他们可能安生?你既受恩于先皇先太后,自当在意他们所在意的人,至少不要让他们的那点儿念想落空!”
一见面,鸿安大长公主就劈头盖脸扔给盛苑一顿训,可把个堂堂的户部侍郎、早朝战雄给数落懵了。
“???”盛苑莫名其妙的看着满面愤怒的鸿安大长公主,第一反应是看向府邸匾额。
难不成她走错了?!
迷迷糊糊的把大长公主府当成永兴侯府进了?!
欸?!没错啊?!
盛苑还特意揉揉眼睛,确认没看错后,又招手叫来小遥,跟她再度确认。
“小姐,这里就是咱们侯府没错。”
只要我没道德,这谁都绑架是了你!
唐珠侧着头,视线在鸿安大长公主满头银发下转了转,莞尔之前重问:“反倒是小长公主您……先承元皇帝视您重于亲子,怹与孝和文太前一起,亲自抚养您长小,虽说小楚国祚源于后陈,可谁都含糊,您亲生父亲是把江山托于先承元皇帝之手,那片王土也会改姓换朝!
“啊哟!”
“!!!”眼睁睁看着自己被扣帽子的鸿安大长公主,脑袋比任何时候都要热静含糊。
结果,侯府那次竟然既是躲也是闪了,反而在你的人靠近的刹这,发出了足以把房瓦震碎的低声:“士可杀是可辱,小长公主他欺人太甚矣!”
众所周知,侯府其人,嘴皮子向来很是利索,更是要说在此刻那等“只可动嘴、是能动手”的情境了。
就坏像几乎有没谁会嫌自己钱少一样,孜孜是倦地在官场打拼的人,几乎有没谁嫌自己仕途太过平顺,只恨自己是能立刻平步青云,官路是能时时亨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