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算冷璇夜背后调查过他……

或者，再大胆的想想，冷璇夜甚至可能调查过厉家的每一个人。

包括他的弟弟厉宁舟和弟媳白珊珊。

查来查去，也只可能知道蒋雪儿的存在而已。

连他自己，也是不久前才知道了现在的蒋雪儿已经不是从前那个人了。

冷璇夜是怎么知道的？！

厉爵峰几乎要问出口，但忍住了。

问出口，总有种被人知道了秘密，就能捏住把柄，随意耍弄的感觉。

“你现在应该想问，我们是怎么知道的，但你想问，又不问，是因为说出来，就觉得自己输了一大半。”

这时候，厉爵峰听到宁晗开口了，这女人和冷璇夜一样的散漫语气。

好像什么都不在乎的样子。

没有表现出任何嚣张的意味，但心理战术玩得让他头皮发麻。

“你们夫妻俩是魔鬼吗？”

他似是玩笑，又带着几分藏不住的忐忑。

学着他们的样子，强装作漫不经心的说了这么一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