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人淡淡的扫了她一眼，眼里透着一抹毫不掩饰的嫌弃，没有回答，而是又问了一遍。

这女人，还真是挺可怜的，他心想。

自己是凌霜剑，他也可以幻化出人形。但以这女人的能耐，无法识别他的真身。

“我是世界上最想要他好好活着的人。我连命都是他的，怎么会想要他的命呢。”

女人瞬间悟了对方话里的意思，迫于他的威压，她不敢不回答。

“我看，你们一个是疯子，一个是傻子，绝配，那么……你不杀他，我动手了。”

“你不能！”女人惊呼着，脸色都白了几分，瞬间如坠冰窟。

男人唇角勾起一抹寒凉的冷笑，斜睨了她一眼：“你没有教我做事的资格。”

问她，只不过是打趣而已，觉得那样，也怪好玩儿的。

毕竟……他……也曾经想要拥有过宁晗。

这是他的秘密，不可告人。

但他是善良的。

当年，身为沧凌帝尊的冷璇夜仙逝之后，把他交给了宁晗，宁晗带他到处寻找冷璇夜的元神碎片。

他是她每天伴在身侧的宝物啊。

他也只是一把听话的剑，听主人的话，所以，保护着宁晗。

但他还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