开学第一周,宋想想上课不怎么积极,听课也只是简单做个笔记,这次她才意识到摒弃以前热爱学习的个性,放纵起来是多么糟糕。
白采文依旧是班长,大一一整年的课堂笔记都是找宋想想借的。
这次被白采文发现了个正着,宋想想以前做笔记从来都是十分细心,不懂的名词都会在一旁空白处用红笔来做批注,可她看了这一页纸的东西,几乎和她上课捕捉的知识点是一样的。
“想想?你最近怎么了?”
白采文属于博爱型班长,班上有哪些女生遇到紧急状况,她也会担任心理小指导员去疏通问题。
敏锐发现了宋想想的问题,白采文也不好当着别的同学面来询问,只好在下课铃一响,拉着目中无神的宋想想往教室外走去。
“班长,谢谢你带我出来。”宋想想环顾四周,正是走廊。
九月的天,在这下午四点多的阴凉处起了点凉风,这阵风来得很是时候,吹拂而来,恰巧打在宋想想窸窣落在鬓角的碎发。
连绑个头发,她都没将鬓角处该绑起来的发丝绑住,这便说明着宋想想的近况,实在是不太理想。
“是发生了什么事了?上课无精打采的,老师今天上午都来问我,你怎么了呢……”
白采文无意中的关心,彻底让宋想想觉得心里翻涌一阵不属于当下的心寒,连班长都能对她这般体贴入微的言语,而玩了几个月的梁夏,却不曾给她发一个消息。
“不是男人的事,班长放心。”宋想想扯了扯唇角,面色青白得毫无气色,这个笑容就是佯装着的。
“哎……我可和你说啊,我们班成绩最好的就是你了,我还等着这个月奖学金申请下来了,喊你申请呢。辅导员很喜欢你的,你上学期给我们学校各大社团包揽了插画的事儿,她可骄傲着呢。”
“如果你意志消沉,我大概是觉得我们班没有什么期盼了啊……”白采文说时欲哭无泪,摇了摇头又叹叹气。
宋想想噗嗤一笑,“哪有那么严重?班长,我得去处理点事情,我保证处理完了,就会好好学习。”
她决定还是当面去见一下梁夏,把话都说开了。
白采文看她离去的背影,只惋惜着摇了摇头,没多久便离开原地。
上河苑景,因着是高档小区,每天都过得十分安逸和寂静,这让梁夏渐渐习惯了这种生活。
没去学校读书,她有别的事情要做。
迟晖明动用了点关系,给她找来了钢琴老师,和独弦琴一样都是琴,他说女孩子弹钢琴会更好看。
所以这几天里,梁夏除了吃和睡,第三个活动就是在客厅的钢琴架前弹琴。
好在附近安静,也无人打扰。
梁夏打心里十分感激迟晖明还愿意收留她,但她不能沉寂下去,她必须要和他一个步调,才能在这个世界立足。
那次徐彤萱闹事找上门来,迟晖明后来几天和她成功退了婚,这下,让不少觊觎迟晖明的女人又开始了暗风涌动的操作。
可后续大大小小的宴会里,迟晖明只去参加了一次,且不带女伴。
这些,梁夏都清楚,他是为了弥补自己才做的这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