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未饶拧紧了眉头,这栋豪宅里,她没有听到其他男人的声音,所以说,那位妇女口中的少爷是祁京烛。
她咬牙切齿的问:“是在叫你吗?”
祁京烛唯恐沈未饶误会他,立即抬眸看了眼沈未饶,女人的脸色煞白,并不是生病的苍白,则是被人欺骗而着急生气引发出来的能看清毛细血管的透明白,他的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。
双手抓住沈未饶的双肩,“你听我说,我不是故意……”
“骗人玩很开心吗?”沈未饶打掉肩膀上面的手,颤着声问。
祁京烛手中落了空,心中也空落落的。
“我怕你会因为这些,而自卑不敢靠近我……”
“祁京烛,骗人玩很开心吗?是彰显你高高在上的身份吗?”沈未饶红着眼忍着激动又问了一遍。
祁京烛感觉到沈未饶在生气,怕沈未饶的病情再加重,劝说道:“你还在发烧,先去泡个热水澡,剩余的,我会慢慢的给你解释的,相信我。”
沈未饶冷的发颤,瞳仁也颤抖的瞪着祁京烛,她太气了,身为富家公子,就可以耍的别人团团转吗。
她攥紧了拳,不愿和祁京烛周旋,也不愿用他家的浴室,站起身,摇摇晃晃的往外走。
“你现在还在生病,要去哪里?”祁京烛大步上前,拉住沈未饶,忧心忡忡的关心着,“你再生气,也没有你的身体重要。”
祁京烛说的对,再怎样,她也不该不爱惜身体,她要是再倒下,就真的完全没有能力救哥哥还有和抚养沈印礼了。
沈未饶给祁京烛说了个谢谢,没再理会祁京烛,则是听他的暂借了他家的浴室用。
祁京烛松了口气,沈未饶选择留下了,他得好好解释一番。
祁京烛从来都没有这样怕过被一个人误会。
沈未饶刚走到浴室门前,吴妈提醒道:“少爷,这位小姐刚吃完药,烧也没有完全退,不能洗澡,需要过一小时后。”
沈未饶也听了个正着,吴妈看似是在给祁京烛说,实则,是在提醒她。
长辈定是身经百战积攒出来的经验,沈未饶也听说过刚吃完药不能洗澡的说法,她就算再气,也不该拿自己的生命开玩笑。
沈未饶又退回到了沙发上,正襟危坐,看也不看祁京烛。
气氛紧张,祁京烛秉着呼吸。
吴妈也看出两个人之间的氛围不对劲了,便自觉离开,去把祁京烛带女人回来的消息报给祁京烛的父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