"什么没了?"
赵运来压住嘴角道:"测孕棒,还是两条线的,怀孕了。"
乌云:"这房间是张渡月的。"
"嗯,昨天我们来这里找你她也进来了,看来是她怀孕了,睡客房啊,那确实是不经常回来。"
乌云:"张渡桥的气味也很重。"
赵运来噗地一笑,"你想什么呢,人家是堂兄妹,串门很正常的,而且张渡桥还死在这里。"
乌云一怔,狭长的凤眸微睁,"我什么也没想。"
赵运来刚想夸夸这位纯清野狼,是他想歪了,但乌云后来的话让赵运来魂震三里远。
"但是这里有我昨天流在你身上的同样水渍,气味虽然不是一模一样,但是我确认是从他们身体流出的——"
"我明白了,不用再说了!"赵运来一把封住乌云的嘴。
他真不知道先惊讶哪个。
乌云扯开赵运来的手,大声道:"可是他们不是夫妻他们不能做!"
头一次听见乌云的感叹句,赵运来真要哭了,乖乖哟,"这种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就可以了,不要说出来。"
"我不知,我已经对月亮起誓——"
赵运来笑着推了一把乌云,勾住他肩膀道:"发誓要做一个守规矩的好男人是不是,加油加油加油我相信你一定可以!"
赵运来松开手严肃地拉回话题,"我觉得老虎是本来就害怕,曲萤山冲上去,它明显不想恋战,中途也遇上了很多手无寸铁的普通人,但是它一直都在跑,很多人受伤是因为被老虎撞到地上了。"
"只可惜我当时一直在看手机,等到人们开始叫我才抬头的,没看到它出笼子的那一刻,不知道它是一直都害怕还是突然就害怕了。"
正思考时,一道尖锐的女高音走廊尽头传来直击耳膜,乌云拽上赵运来就冲了过去。
他们到的时候蒲玄子、曲萤山已经扶起滚在床下张渡雪,因为他们的房间离这里更近,所以动作更快。
"放过我,求求你放过我,我再也不敢了,奶奶……"
张渡雪惊恐地跪在地上求饶,不断抚摸自掐得红紫一片的脖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