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运来放下了摸在背上的手,"那他们两个人怎么样了?"
乌云:"蒲玄子我不清楚,曲萤山的药在锅里。"
赵运来看着蒲玄子道:"鬼婴啃食他的心脏,不过好在我们阻止得及时,你既然不清楚就说明问题不大。"
"为什么啊主人?"
赵运来扶着香樟树站起来,"乌云的感官那么强,他没有发觉异样说明蒲玄子的心脏的工作能力与平常无二啊。"
"我感觉我恢复得挺不错,我和你一起去熬药。"
乌云转身侧头道:"你睡觉。"
赵运来还在后头喊我身体恢复好了,妈呀笑嘻嘻地蹭过来。
"主人你就休息吧,乌云对你一点都不放心,看到你背后的血眼睛瞪得跟铜铃一样大。"
赵运来忍不住笑,目光落在乌云忙碌的背影:"是吗?这我倒想看看。"
妈呀靠过去更小声蛐蛐:"不止呢主人。"
"还有什么?都和我说说。"
"棉被——他从芦溪村里偷拿的,原本乌云是不准备拿这些的,蒲玄子他们都被丢在地上,他把你放在我背上就跑了,我以为他干什么去了,谁知道偷被子去了。"
赵运来笑了几声,"真是受宠若惊。"
"还有一件最重要的事,我必须得跟你说。"妈呀表情倏然严肃起来。
赵运来也正襟危坐,"说。"
"你背上的药是乌云用嘴咀嚼的,他不让我告诉你,但我偏要告诉你,不知道他打的什么鬼主意——啊呜!"
飞来横祸,手掌粗的木棒砸向妈呀,乌云沉声丢下一句,"在那说什么废话过来生火。"
"我要投诉你虐待儿童啊!"妈呀说完就乖乖地在铁锅下吹火。
"乌云你真是,你打他不就说明他说对了。"
赵运来走过去蹲下,看了眼妈呀的龙脑,可能是打多了缘故的,被木头砸还是光滑如初。
"对啊,你是何居心!"说着,妈呀往赵运来身边靠了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