三爷爷的这波操作,让江氏族里那些心大的人清醒了。
江书韵已经不是原来在村里的江书韵了,即便他不做官,也要比他们有话语权,也不是他们可以拿捏的。
不说别的,江华家就是一个例子。他们家靠着租种江书韵媳妇的嫁妆田,四六分还没有税,这几年条件好了。
家里该娶的娶,嫁的嫁,能吃饱饭了,才有心思闹出一堆事。
江父直接代表江书韵一家,明年,那块田不租给江华家了。
江书旗媳妇心里怎么后悔的,谁也不知道,但是,大伙都明白了一个道理,努力干活,自力更生,不要去眼馋不属于自己的东西。
县城的庄子上,王虎管起事来更得心应手了,没有人搞小动作。他们知道,不好好干,自己随时会被取代,不管姓不姓江。
江家村和县城庄子上的事情都解决了,李管家把这些事情,原原本本的告知了太太。
“江管事的媳妇在庄子上负责什么事,他那个弟弟多大了?”
“跟着王管事的媳妇一起负责庄子上长工们的伙食,她弟弟我没看到,应该十几岁,还没成亲呢?”
李管家没有看到江书河的小舅子,说是回村服杂役去了。
“你给王管事去封信,让他问问江管事的媳妇和弟弟,想不想来府城的庄子上做事。
江书河不在,他家的事情总会找到他媳妇,还不如远远的躲开。江书河是能拎得清的,不然那些人也不会趁着他不在上门找事。”
“知道了,太太,我一会回去就写。”
李管家把这事记心里,又说起江华佃的田地的事情。
“你写信的时候,告诉王管事,让他回一趟江家村,让老太爷做主,看看村里有谁家困难,就把地佃给谁家。
还是四六分,不用交税,佃户不局限于江氏一族的,其他姓氏的最好。”
沐以安觉得,有时候太好说话了,做的多了,会让人得寸进尺。
事情说的差不多了,沐以安把写好的信件交给李管家,让他明天一起拿去驿站。
西北的事情暂时还挺顺利,府城的庄子,铺子也没有什么风波,沐以安可以歇歇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