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写的那么小,我怎么看的清,李堂怎么不告诉我,等我按摩完了,在要钱,这不坑我吗!早知道这么贵,我就不按摩了,”赵福气愤道。
赵福估计是建酒楼钱花的多,对钱比较抠门了。
李福不给钱,说要找李堂理论。
不一会,李堂来了。
“哎呦,赵大老板,以后都是大酒楼的老板了,怎么为了这点钱,争吵不断呢,”李堂笑道。
“李堂,还是不是兄弟了,连我都坑,”赵福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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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赵福,兄弟怎么敢坑你那,来这洗澡的都是武安的老少爷们,来这都是为了照顾我的生意,这石碳一天就烧去几两银子,要是都免费,这洗澡堂还能开下去吗,”李堂道。
“我也没有白洗,不是不给钱,你这按摩太贵了,”
“很便宜了,湘哥说临安要五两银子,”李堂道。
“要是娘们给我按摩,还值这个价,你家伙计都快给我按秃噜皮了,”赵福狡辩道。
赵福和李堂谈论了半天,最后出了半两银子。
赵福说,以后兄弟没得做了。
胡湘知道以后不出几天,两个人又会在一起喝酒了。
胡湘回到胡府。
卢田早在胡府等候了,他早洗完了,因为卢田等人是真洗澡,胡湘那是休闲享受。
卢田说,在真定府外面也遇到了蒙古骑兵,还有一个叫张柔的,也带领着汉民军队协助蒙古骑兵。
打探知道,这张柔以前也是地方豪强,金朝廷任命他为定兴县令,蒙古人到来时候投降蒙古人了,他的妻子是易水公靖安民的女儿。
“看来今年蒙古鞑子是大举进犯河北呀,”胡湘道。
“蒙古鞑子在河北平原上四处烧杀,估计那个城池也不敢出来应战,只能被动的防御,”二哥道。
“时间长了,一些小的州县可能会献城投降,”胡湘担心道。
“那些硝田不管到没到十个月期,安排人取硝土熬硝吧,”胡父道。
胡湘想要是知道这个时期的具体历史就好了,那就可以先知从容应对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