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昭眉眼飞扬的朝他展示着手中的玉佩:“宁颖送的玉佩,瞅瞅上面雕的什么?”
“吆,这不是百合嘛,百年好合啊。”
秦昭的唇角有些压不住了:“嗯,很适合做定情信物。”
“瞧把你美的,是不是忘了这东西是你逼着人家送的?八成宁妹子根本就不知道上面雕的是百合,就单纯觉得这玉佩的份量抵得起你那条手链。”
秦昭顿时眉眼阴沉,身上的杀气比外面的天气更为沉郁,让生刚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哆嗦。
“那个,昭哥,恕兄弟直言,宁妹子还……不,送你件小东西就让你五迷三道的,要是以后真跟了你,那还得了啊……”
“呵,我有吗?!”
“……”
在生刚看来秦昭就是用最硬气的语气干男人最掉价的事儿,好男儿顶天立地,哪能耙耳朵,瞅瞅他这副不值钱的样。
秦昭自然不知道生刚的小心思,只是把宁颖给的玉佩跟那条领花手链放在了贴着胸口的口袋里。
总有一天他会把这条领花手链亲自系在宁颖的手腕上。
伤员抵达后,秦昭就把那块玉佩戴在了胸前,送他们上车前,他郑重的为每个兵整理军容,敬军礼,只是轮到周弘阳时,他只是指了指胸前的玉佩问道:“好看吗?”
周弘阳瞬间有种被雷劈到的感觉,他跟秦昭还没熟到能评点他私人物品的份上,更要命的是那块玉上还雕着花,明明是娘们唧唧的东西,还问他好看吗?
好看个鸟!
不过碍于两人以后还得相处,他只能硬着头皮夸‘好看’。
秦昭笑的有些意味深长,令周弘阳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。
火车驶出陕城便是晴空万里。
越是靠近玫城,古金的小脑袋瓜转的越快,这大概是近乡心灵。
最近在陕城顿顿是面,吃得他脑子都快成一团浆糊了,这会儿咂摸过味来了,这一趟他似乎一直被宁颖牵着鼻子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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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颖子姐,你不地道啊。”
宁颖知道古金这是打算跟她算账,也不再揣着明白装糊涂:“你有什么委屈尽管说。”反正她也不惯着。
“出药材的人是我,找工厂的人是我,付加工费的人还是我,结果你用了自己的商标还拿大头,这亏本的买卖我可不干。”
“不干也得干,你现在都登报了,过段时间军方来拉物资你撂挑子,那不等着挨枪子么?”
“靠,颖子姐,你跟秦昭这是联手唱双簧把我架在火上烤啊,我又不是老母鸡烤不出几滴油,干嘛逮着我一个人串啊?”
宁颖不过是逗逗他,说起来古金这孩子虽然有点小精明但做生意还算本分,也算个合格的生意搭子,她怎么可能让他吃亏。
“说够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