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次你走镖时间久路途远,所以我一直悄悄跟着你们镖队。”
“此次镖队遇袭,我不敢随便暴露,趁着混乱只将你一人救了出来。”
“镖物全都被劫走了吗?”裴陌问,“其他人怎么样?”
陈大夫摇头,“我带你走后发生了什么我不清楚。”
看到裴陌还想问,陈大夫拦住了他,“现在重中之重是你先养好伤。”
“你这次伤得比较重,如果没有我,说不定你都要……”
裴陌坐不起来,只能勉强抱拳,“谢谢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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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陈陌养伤之时,南夜寒听着属下汇报关于镖物之事。
“主子,徐家找镖局从临通府运回的镖物已全数拦下。”
南夜寒在上嵊县客栈上房中坐着,手里把玩着一块玉佩,漫不经心道:“嗯。”
滕宿看着那玉佩,递上另一块玉佩。
“主子,这块玉佩是在劫镖时发现的。”
南夜寒瞳孔一缩,半躺着的身体坐直,一把拿过玉佩,盯着滕宿,“是谁的?”
滕宿微微弯腰:“一个叫做陈陌的男人的,当时情况比较混乱,我先伤了他,随后我带的人中有一半人都冲着他而去,想必受了不轻的伤。”
“陈陌?”南夜寒听完滕宿的话,眼神猛然凌厉,伸手就往滕宿身上出招。
滕宿躲闪不及,被连戳几处,身上黑色衣服上渗出看不出颜色的液体。
南夜寒皱眉,“果然是他。”
抬眼看脸色遮不住泛白的滕宿,“你应该在过招时就察觉到他是裴陌了吧,若不是你也受伤,不可能让他逃了。”
滕宿抱拳跪下,“属下无能,请主子责罚!”
南夜寒确定了裴陌竟然还活着,反而笑了起来。
“你能发现他的消息,也算立功一件,去包扎伤口,好好休养。”
滕宿应声退下。
南夜寒看着滕宿给他的玉佩,那上面刻着贺家家族特有的花纹。
花纹中还藏着“玉”字。贺玉,是裴陌母亲的闺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