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反倒是你,不分青红皂白让一个好官平白受罪,就不怕朝中官员弹劾吗?”
南夜寒是不怕的,可最近后面那人频繁动作,他四面楚歌。
所以忍下了心里不爽,手一挥,“高知州,本王今日要住下,明日参加你的宴席,你可同意?”
高知州拉住了还想说话的贺绪知,拱手应下,“下官荣幸之至。”
很快高知州就安排好了七皇子的住处,将人带到一处收拾干净的偏院安置好。
随后高知州才回到自己院子休息,贺绪知过来,愤愤不平。
“高叔,你何必怕七皇子,你本就没做错什么!”
“更何况,你身后有京城高家......”
高知州,也就是高乾,拍拍贺绪知的肩膀,示意他不必如此激动。
“七皇子一向敬重武人,以前对我还算尊重。”
“后来是因为我弃武从文,想必他认为我不敢再上阵杀敌,视我为懦夫,所以才会故意为难。”
“但追其根本,我和七皇子之间并无过节。”
“既然我选择了离开京城来当知州,现在我就只能以知州身份跪拜七皇子。”
“贤侄,你能明白吗?”
贺绪知本不明白,听完高乾的话就明白了。
他自己放弃了从武,放弃了高家身份,不想再依赖过往的荣光。
贺绪知喉头有些苦涩,“高叔,你这又是何苦。”
“当年......”
高乾抬手止住了贺绪知的话,“当年已过去,不提了。”
“我这知州当得挺好的,几年都顺顺当当,也就这回隔壁临通府突然来了个旱灾,我要不想办法出点力,那边过来的流民会越来越多。”
“最后受苦的还是百姓。”
贺绪知点头,“那明日宴席我们必要好好操办。”
......
另一边正赶路的苏雨在路过上嵊县外的官道时,突然想起什么,喊住了连埠。
“连埠,你来得及送我去一趟上嵊县的集市吗?”
连埠看了眼天色,“可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