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他继续待在二人世界里,恐怕会逼得这丫头造反吧。
夏琼依捏着盘子,却将脸深深地埋进两条胳膊之间,羞忿难当,直骂自己没出息没出息没出息!
转而又开始埋怨自己,干嘛要关心他发生了什么事,他出了什么事又与他何干。
就知道笑话她,讨厌!
哼,晚上罢工不做饭了,看他还敢不敢笑话人。
啊——她懊恼得想要大喊大叫,却又无处宣泄,只能对着空气胡踢乱打一通。
陆泽瑞走后,冷锋载着夏琼依来到了跆拳道馆。但她一个下午都心绪烦乱,无法集中注意力,浑身软绵绵的聚不了力。
冷锋一句责备的话语都没有,只是耐心地陪着她一遍又一遍。
课间休息,夏琼依不好意思地问他,在部队是不是也这么好脾气地训练士兵?
他笑说,所以这不是不在部队么。如果在部队,平时不能训练有素,面对敌特分子的时候,就极有可能连累战友和自己付出血腥的生命代价。
夏琼依汗颜,努力让自己集中精力,竭力练习让动作标准。
冷锋将夏琼依放在一小门口,看到自己开车的陆泽瑞走下车,和她并肩站着等墨宝,才放心地将车开走。去年国庆节期间发生的事,他可不敢大意地再来一回。
夏琼依一眼都不看陆泽瑞,也不跟他打招呼,当他空气似的,又仿佛即便存在,也是她不认识不相干的陌生人罢了。
陆泽瑞不气不恼,同样不看她,只是抑制不住勾起的唇角,暴露了他的好心情。
队伍解散后,站在最前排的墨宝,就飞奔向爸爸妈咪,像枚小炮弹般扑进夏琼依怀里,“妈咪妈咪,我想您,好想好想!”
“嗬!我猜呀,不是你想我,而是你心里的话话迫不及待地想我吧。”夏琼依笑着打趣。
“那,一直都想要跟您倾诉,算不算想您嘛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