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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反正是你想象不到的变化多端,就跟天气一样,说哭就哭,说笑就笑,有生气儿多了,还全都是因为一个陌生女人!”
周文斌也笑起来,打趣道:
“瞧你这形容的,我干儿子简直就一跳梁小丑,演着滑稽戏。”
“哎,还别说墨小子,你小子脸上的表情也变化多端了,不再是雨晴走后的一脸阴鸷、一成不变。小心百炼成钢不敌绕指柔,你的小心心会沦陷!”
他戳戳陆泽瑞的左胸口,一阵风似的走了。
陆泽瑞若有所思,多坐了一会儿。
挖掘了一下内心深处的声音,他今天这么多的解释,折射出他极不希望自己的兄弟误会她。
以后总会抬头不见低头见的吧,他希望她能被他们接纳。
所以他在周文斌面前极力为她佐证,他怕出现蝴蝶效应,从周文斌这里扩散出对她不利的评价,会让她难做。
她既是一颗为了孩子的真心而来,那他必须真心以往,这才是懂得感恩之道。
周文斌的敌对他不是没看出来,他对他们父子的用心和维护他也清清楚楚。
当时他没有特别强烈地阻止周文斌,也是私心里想看她会怎么应对。
但她能屈能伸,不卑不亢,有柔和,有呛声,绵里藏针,恰到好处。
而他很满意,她没被欺负到。
病房里,两个大男人走后,夏琼依这才放松地侧躺下来,那些创口扯痛了她,但在孩子面前,她不想表现出来。
潜意识里,她感到这些伤痛能盖过心里的创痛,其实也蛮不错,故而浑不在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