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琼依她们三人前脚离开,李医生就打来电话,将经过情形一五一十地告诉了老友。所以陆有黎刻意强调,只要她“开心”就好。
只是当事人不明就里罢了。
“我怎么这么幸运?遇到的你们都对我这么好!”夏琼依眼圈点点泛红。
“瞧这孩子。我们呀,都通过对你好,来获得快乐,这总可以了吧。”林维荣嗔怪道。
陆泽瑞停好车子,站在远处观察了片刻,这才走过来。
对绘画色彩和造型构图异常敏感的他,看到的画面就是,树干粗砺壮实,枝叶遒劲交错,绿荫如盖,芳草萋萋,一棵张牙舞爪的古老大榕树下,老老少少几个人,各自忙活着手中的事,时不时地交谈几句。
第二次来庄园,这丫头却丝毫没有认生的疏离感,整个画面热热闹闹,其乐融融,一派温馨祥和,第一次到来时太后的有意刁难压根就不存在。
秋日暖阳辐射下来,明媚出无限希望,带来一派安宁。
趁阳光正好,趁微风不噪,去做想做的事。
“爸爸爸爸,咱们去踢球去踢球!”墨宝跑过来攥紧他的手指使劲拖拽。
“好,由你负责去找平整的地方。”他欣然应允。
“妈咪,您也来,快点快点!”墨宝蹦蹦跳着朝夏琼依招手。
“快去快去,这里我一人儿就行。”林维荣催促。
跟随父子俩走远了些,夏琼依才责怪起陆泽瑞,问他为什么不早说是户外活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