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泽瑞清楚感知自己脸上的花朵正在怒放,“一会儿还有让你服气的。”
“不就踢球嘛,有什么了不起。墨宝,咱们加油!”
“等等,你可悠着点,腿还乏不乏?”
“哎呀,你个大老爷们怎么这么婆婆妈妈!昨天都问几百遍了,今天还问!”
“这不是怕你没个哈数暗自忍耐嘛。今天差不多就行了啊,不许逞强,又不挣钱挣银子。”
“钱和银子又不是评判一切的价值标准。”夏琼依毫不客气地回敬。
陆泽瑞只是笑看着她。
一只足球在三人中间飞来滚去。
稍远些的陆有黎注意观察着,还不忘招呼其余三人,“你们快看,琼依这丫头,不甘示弱和落后,有股子拼命三郎的劲头,这会影响到墨宝也不服输。再看咱们瑞,那副包容和让着她的劲,哎,真是和谐呀。”
他继续感慨:“还有啊,穿着运动卫衣出现在我们面前,这丫头一点也不觉得有损形象,踢起球来也不担心我们嫌她不够端庄,特别轻松自在。不像很多特别‘作’的女孩子,为了博得瑞或者是我们的好感,穿着礼服高跟鞋,什么也不敢做,端着那个样子,腥腥作态,矫揉造作。”
林维荣接话:“这你就不知道了吧,美人画皮难画骨,真正的美,来自内在。卫衣能穿出她这种气质的,还真是考验骨相美,人家有这自信的本钱。”
陆有黎促狭地问:“夏丫头的陆伯母,你也越来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