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时他们仨都吓死了,这是妈妈们唱的哪出啊,不会是故意使诈,然后再惩罚他们不让下来吧。
当他们仨呲溜呲溜真跟猴子一样上下自如的时候,真玩儿得觉得自己好棒的时候,才明白,妈妈们是真心想让他们练会如何爬树的,这样就算他们偷偷去爬树了也不会有危险了。
欸,反正呀,那两天的心情就跟过山车一样,忽上忽下的,印象还真是深刻得很,所以张妈一提就都想起来了。
陆有黎悠悠地反问:“那那两天你们除了爬树,就没学会点别的?”
“当然有,我不都不止一次地写到小学作文里了么,也都念给老爸您听了呀。”
墨宝绝对想不到,他老爸的小时候还有这么一出。
“那你倒是详细说说呀,我们几个还真不知道你的感悟,是吧夏丫头。”张成开始打着夏琼依的名号穷根究底,想将专心听讲的她拉进谈话队伍里来。
“张叔~~”夏琼依因被张成猛地点名,回神慢了半拍而面色微赧,旋即不再理会这份打趣,低眉敛目地继续完成手上的新作品。
“就是刚刚太后说的嘛,一要以后果为前提地事先考虑周全再行动,二要遇事临危不乱,三调皮捣蛋是要付出代价然后自己承担后果的,四就是以后想冒险必须先征求长辈们的意见,五我家长辈开明得就跟明君似的,等等等等,”
陆泽瑞掰倒手指一一罗列,最后,还不忘身体板正地行个礼:“汇报完毕!”
“瞧瞧瞧瞧,又是耍宝又是溜须拍马的,都多大个人了,自个儿儿子都快上小学了,还跟没长大似的。”陆有黎状似无奈的叹气。
“瑞今儿个心情好,大哥,这很难得。”已然红了眼眶的王素兰轻声脱口,却尽是维护。
“张妈,就知道您最心疼我。”陆泽瑞再次亲昵地从后背搂紧了王素兰,就跟小时候一样。
“这孩子!怎么最近老是没大没小地搂搂抱抱,成何体统!”林维荣语气严厉,声音轻柔,笑着呵斥,都不知道这些矛盾的动作如何同时做到的。
“忘了忘了,怎么能厚此薄彼呢。”说完,陆泽瑞松开王素兰,又亲昵地搂紧了自己的妈妈,“谢谢我的两位妈妈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