待两人离去后,陆泽瑞拿过桌上的手机抡着棱角转圈,玩味着。
这样的邀约,算是约会吗?
要找怎样的借口,她才会答应?
直接告诉她是哥们聚会,她有可能会排斥,会推脱她又不是他的谁,而婉拒。
可是又不能欺骗她。
不能玩“狼来了”的游戏。
失信一次很难挽回信誉。
自己又该准备一套怎样的说辞,她才会盛装出席?
只是见自己的好哥们,有必要盛装吗?
算了吧,她感到自在最重要。
只要她出席,盛不盛装不重要。
更何况是在自家兄弟面前,自然最重要。
陆泽瑞暗自思忖。
“嗨,在做什么?”话筒的这端,男人的声音低润,心里甜丝丝,勾得声线温柔。
“中途休息一下,带着墨宝浇花眺远呢。”
夏琼依每次带着墨宝做完一项事,就会根据三个20的原理,让孩子站在观景阳台上,向远处张望片刻,以放松睫状肌,保证远视储备。
每天陆泽瑞临出门前,就约好当天的事情与时间,确实没必要打电话。一旦“偶尔”来电,势必有事。
她问出了声。
“嗯,今晚有个应酬,可以带女伴出席。我,有没有这个荣幸,邀请你,和我一起参加?”
“……很重要吗?”她以为事关他的工作。女人们活在感觉感性里,与女人在一起,得谈关系。但男人们的关注点,在事和事业。如果能够助力于他,那她还真不好推却。
“嗯,很重要。”带她见他过命的兄弟,当然很重要,堪比他的事业。
“那你可以,带你的秘书一起参加啊。”
她果真不会轻易答应。陆泽瑞实话表白:“她不是在爱之堡嘛。其他秘书,清一色、男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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