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小瑕气结,试图跟老男人讲理。
“第一,我没有要摸你,那只是善意的提醒和阻止,提醒你不要继续抖腿!第二,就算我摸到你大腿了又怎么样?不能摸吗?犯法了?”
夏小瑕没好气,心想,瞅你那严肃样,有本事你就说我犯法把我抓走得了。
结果,那莫名其妙的老男人,闷闷地来了声:“能!”
夏小瑕在气头上,没听清,更没在意,冷哼:“放心,既然你那么介意,我以后一定不会碰你半个手指头!”
眼瞅小媳妇生气了,阎仲毅有点急。
他根本不是那个意思,小媳妇怎么能这样呢?
一着急,阎仲毅眼疾手快地捉住小媳妇的手按到自己胸膛。
“能摸!”他声音急切而暗哑,“不犯法,不介意,随便碰……”
滚烫的掌心、结实的胸膛、擂鼓般的心跳,这一切,让夏小瑕大脑空白一片,全身的感官好似只剩下右手这一处,然后这只手就变得绵软无力,仿佛被吸走了力气。
要命啊,她是个只过眼瘾的人,从没想过过手瘾啊!
热气,从右手掌心升腾,燥得人心慌慌。
夏小瑕下意识地想要缩回手,抽了抽,没抽动,阎仲毅的手像铁钳,撼动不了半分。
她不知道,阎仲毅比她心慌,心跳乱得毫无节奏。
一想到小媳妇刚刚说以后不会再碰他半个手指,他就心慌,怕她真的说到做到。
本来小媳妇不让他碰就够憋屈了,难得她愿意主动碰他,随便她碰好了,他来质问什么?真是闲着没事找事!
阎仲毅着急,认真地道:“以后都由你摸!”
这话什么意思?怎么听起来这么有歧义?
夏小瑕的大脑很自觉地把这话套入黄色废料,瞬间耳朵脖子都红了。
睫毛颤巍巍,夏小瑕抬眸看着一脸严肃认真的阎仲毅,瞬间觉得自己想多了。
老男人这副伟光正的模样,怎么可能说出那样的话。
刚刚一定是幻听了!
夏小瑕轻咳了声,也摆出一张伟光正的面孔:“阎仲毅,有话好好说,放手!”
最后两个字,加重语气,阎仲毅一秒松手。
夏小瑕把右手背到身后攥成拳头,板着脸道:“阎仲毅,你误会了,我没有想摸你,我当时是想提醒你不要抖腿,你能明白吗?”
阎仲毅明白了,纠结躁动了大半天的心跳,瞬间冻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