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许他们俩连纯粹的夫妻同志都不能当了,还是离婚放她自由的好。
从空间出来时,阎仲毅是拄着拐杖出来的,这样夏小瑕能省事些。
回到安静的病房,阎仲毅习惯性的观察一番,然后动作一顿,目光盯着病房门口:“有人来过。”
还在生闷气的夏小瑕也顾不得生气了,跟着看过去,果然看见自己用来堵门口的小柜子被推开了。
顾不得其他,夏小瑕拿出电击枪。
检查过后,病房里没有人,病房外也很安静。
就在疑惑时,夏小瑕看见之前负责守夜的公安同志从走廊那头走过来,看到她还笑着打了声招呼:“夏同志还没休息啊。”
“你刚回来?”夏小瑕问。
那人挠了挠头:“是啊,孙红菲同志吓到了,我多劝了她一会儿,又帮她跟京城那边联系上,阎首长说马上派人赶过来。”
夏小瑕点了点头,表示知道了。
关上门回来看向阎仲毅:“不是公安同志。”
“嗯!”阎仲毅沉吟片刻,回床上躺下,“不管是谁都已经走了,等他再来就是。”
看他闭目养神,夏小瑕不知道他到底听没听见公安同志的话。京城阎家又要派人来了……
不过他不说,夏小瑕也就不多问,关灯休息。
与此同时,岭南市的某处,一个瘦高个男人指天赌咒发誓说病房里一个人都没有。
他面前的秃头男人疑惑不已:难不成换病房了?明天得让人去确认一下。
第二天一早,夏小瑕打算像以往一样让公安同志先看一下,自己回去拿早饭,反正这一套装模作样的流程已经很纯熟了。
结果刚一开门,就听见有人在跟公安同志争执,再一瞧,却是拿了她的钱却不干活的秦奋斗。
夏小瑕惊讶:“秦奋斗?”
秦奋斗听见她的声音立刻甩开公安同志走过来:“夏同志,我想见见你,公安同志老是拦着我。”
“夏同志,这位是……”
夏小瑕跟公安同志解释了下,然后才问秦奋斗过来干什么,是不是还钱的。
一听到还钱,秦奋斗满脸窘迫,搓着手道:“夏同志,我来是想说,钱我还不上,我回来继续照顾阎同志可以吗?”
夏小瑕眯了眯眼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