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言一个眼神让它滚。

花球：喵喵喵！！~（滚就滚！）

“怎么了？”顾言轻声问。

“对不起~”

“跟我不用说对不起。”

“但是……真的对不起。”

“再说揍你。”

楚薇薇脖子一缩，余光看了眼顾言的沙包大的拳头，很从心的选择说了句，

“s……sorry。”

顾言抬起手，想给她来个脑瓜崩，

然而楚薇薇忍着害怕，死倔死倔的，非要道歉。

顾言一下子就不舍得欺负了，估计里面有事儿，于是反问了一句，

“为什么说对不起？”

“因为，我什么事都做不好。”楚薇薇抬头看着顾言，水雾朦胧的桃花眼我见犹怜，娇柔的锁骨如栀子般脆弱易折，

她伸出手紧紧捏住顾言外套的衣角边边，像被全世界抛弃的小兽，紧紧的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。

顾言很少见到她在别人面前会展现出如此柔软脆弱的一面，

印象中，这个傻妮子看起来柔柔弱弱，但实际上骨子里透着一股倔强和顽强，自尊心比谁都强。

然而现在，她却愿意把自己柔软脆弱的一面，毫无保留的暴露在自己面前。

在内心深处，这其实是一种莫大的信任。

薇薇轻轻扯了扯顾言的衣角，挂满水雾的睫毛眨了眨，细密的水雾聚在一起，凝成一粒水珠，眼泪顺着眼角滑落，在脸颊留下一道泪痕。

漂亮的女孩子，哭起来都美的惊心动魄，别有一番风味。

楚薇薇悲伤出声：

“顾言，我刚才在想，我是不是不该来这个世界，这个世界是不是不需要我这样的人。”

“……”

顾言心头一揪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