活该你小子母胎solo!
恰好晚饭时候,南眠蹭着元野的门卡出了校,坐进家粥铺。
其实南眠想吃快餐的,被闷不做声的元野拉着进了铺子。
胃病都没好,还想吃汉堡?
南眠可惜地对着可乐说拜拜。
算了,能不吃食堂,就挺开心了。
就是元野一路垮着个脸,生人勿近的气场惹得路人纷纷退避三舍。
主要是一靠近就莫名闷得很。
南眠拍他,“诶,太热太热。”
元野瞄他一眼,闷闷地不说话。
还真是混熟了,要是一星期前,南眠爱谁谁才不管他。
现在甚至要想办法安慰他。
南眠喝了口粥,慢条斯理地分析,
“他没违法犯罪,这事更谈不到校园霸凌,你打他有什么用?乖一阵然后再犯?”
“而且风险很大啊,万一被发现呢?这就是案底。”
“再者,就算他没发现,他多半也会归咎于我,到时肯定会把老傅扯进来。”
“你觉得俩学生要怎么对付个教龄三十多年的老滑头?”
一通输出,元野哑口无言。
平心而论,南眠说得很有道理。
学校看在他家世下稍微宽纵,绝不代表学校会为一个学生得罪老师。
可是大脑理解是一回事,这心不能接受是另一回事。
南眠眼见元野越说表情越臭,不禁失笑。
“又怎么了?我说错了?”
“不是。”元野声音闷声闷气,“就是气不过。”
他不再是一呼百应的队长,只是个有钱的高三学生——这个事实从未如此刺耳。
他打心眼瞧不起这些小手段。
可现在即便想处理这个小鬼都要受到条条框框的限制,真烦。
南眠看着元野头上冒白烟儿,想着干脆让店里把暖气关了吧。
其实看到他表情南眠多少猜的到他的想法。
以前,元野聊过他为什么要抛弃优渥生活出来自己打拼。
“不想被管着。”
南眠差点把果皮削断了。